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暨南大子的代展新高端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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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2018年12月7日至9日,由暨南大學哲學研究所主辦的“諸子學的當代開展與創新”高端論壇在廣州暨南大學成功舉辦,來自中國社會科學院、清華大學、中山大學、華東師範大學、中南大
2018年12月7日至9日,由暨南大學哲學研究所主辦的“諸子學的當代開展與創新”高端論壇在廣州暨南大學成功舉辦,來自中國社會科學院、清華大學、中山大學、華東師範大學、中南大學、暨南大學、華中師範大學、西北師範大學、首都師範大學、華南師範大學等十多所高校的三十多名學者參加論壇。
大會期間,與會學者圍繞論壇主題進行了深入的交流和熱烈的討論。其内容既有對傳統諸子學的詮釋,也有對諸子學在當代開展的思考,緊扣本次論壇融匯文史哲、貫通傳統與現代的宗旨。大會主要在先秦諸子學的人物與著作的考證、文本的研讀、諸子思想的梳理、近現代諸子學的發展等方面收穫了許多新的成果。
一、 諸子學考辨
這方面内容包括文本考證、人物考證和綜合考證等。西北師範大學趙逵夫教授經過對尉繚子其人其書進行考辨後認爲,“《尉繚子》一書的作者尉繚,爲六國之末至秦始皇前期的人物,他的生年不會早於魏襄王中期”,“今本《尉繚子》中的前九篇和第十二篇《戰權》,應是在安釐王繼位以後的三十來年中完成的”,“信陵君因竊符救趙居於趙國十年……這一時期尉繚應該有著作,也會對已成的文稿有所補充修改”,“安釐王三十年信陵君返魏合五國之軍攻秦,應該是尉繚在軍事、外事等方面的第一次實踐。今本《尉繚子》中八篇軍令中的後四篇,可以肯定,是這一時期著作的留存”,“景湣王六年,當秦王政解去吕不韋相國之職之時,尉繚到了秦國,爲秦王政上書,即《原官》一文……《原官》之外,《治本》《兵教(上)》《兵教(下)》《兵令(上)》《兵令(下)》和今存八篇令文中的前四篇是這一時期的著作”。趙逵夫先生的發言和文章,詳細考證了《尉繚子》一書的作者以及各篇的成書時間問題,對我們理解、運用和把握《尉繚子》一書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。
清華大學丁四新教授就《莊子·齊物論》歷來解讀中存在的三處疑問進行了深入探賾,他運用出土文獻與傳世文獻互證的“二重證據法”,旁徵博引,多角度論證了“篇題‘齊物論’只能作‘齊物-論’讀,而其他諸種讀法都屬於誤讀”;“不亡以待盡”應爲“不化以待盡”;《齊物論》的“蛇蚹、蜩翼”應當根據《寓言篇》破讀爲“蛇蜕、蜩甲”等觀點。這對我們深刻理解和把握《齊物論》,乃至整個莊子的思想,都是實實在在和非常重要的推進。
暨南大學高華平教授對墨子生卒年作出重新考證,他認爲“墨子的生卒年可由對與之相關人物和事件的綜合考辨中確定。由於墨子與魯陽文君的年齡相當,魯陽文君又與楚平王的太子建之子白公勝的年齡相近,白公勝生於公元前525年至公元前520年之間,故可由此確定墨子的生年。墨子最後一次來到楚國,當在楚惠王四十二年(公元前447年)至四十四年(公元前445年)之間,時年七十二歲以上,故孫詒讓所謂墨子‘年壽必逾八十’之説是可以成立的。墨子八十歲時,約當楚惠王五十一年(公元前438年)。這個卒年,約與孔子弟子曾參(曾參卒於公元前436年)相近;和子思(子思約卒於公元前402年)則相距稍遠。”高華平教授的這一考證,解決了學術界長期存在争議的關於墨子生卒年的疑案,考證綿密,可以一錘定音,堪稱驚豔和卓絶,毫無疑問會對整個墨學的研究産生深遠的影響。
山西師範大學衛雲亮博士就孔子與葉公、白公的關係進行考論,他認爲:“孔子遊楚期間,先後與葉公、白公兩位楚國大夫有過交往。孔子向葉公提出‘近悦遠來’的爲政理念,其視野並非只局限在葉地,而是基於整個楚國的歷史傳統與現實國情而發。孔子適葉的真正目的是要通過葉公的推薦結識楚昭王,從而爲其仕楚奠定基礎。一如之前在齊國、衛國、陳國的出仕情形;孔子與白公確曾有過交往,《吕氏春秋》《淮南子》的記載是可信的。從孔子與這兩位楚國大夫的對談可以看出,無論是葉公孝從屬忠的正直觀念,還是白公孝大於忠的復仇哲學,都與孔子‘以禮制中’的思想有着根本的不同。”也在某個側面推進了孔子思想的研究。
二、 學術争鳴與學派演變
此次會議還就先秦諸子學派間的學術争鳴展開了熱烈討論。暨南大學高華平教授就墨家對先秦諸子的學術批評作了專題發言,他認爲“儘管墨子思想與儒家有密切的淵源關係,但墨子仍然對‘儒之道足喪天下者四政焉’提出了批評;而墨子後學甚至還有對孔子本人的攻擊。墨家的‘兼愛’‘尚賢’‘右鬼’‘非命’諸論,則主要是針對道家楊朱學派‘爲我’‘不尚賢’‘無鬼’及‘安於性命之情’之説的批評。在墨子時代,儘管陰陽、縱横、法、名、農、雜等其他諸子學派尚未正式形成,但它們的某些思想觀點卻已經存在,故《墨子》中也不乏對陰陽、縱横、法、名、農、雜及小説家等諸子學派觀點的學術批評”。高華平教授系統而又詳細地呈現了墨家對當時各家學説的態度,對我們理解先秦的學術争鳴無疑具有重要作用。暨南大學劉依平博士則從漢宋之争的角度,探索了經學的内部結構,他認爲“經學内部存在三個彼此關聯的主要部分,即: 經文學、經義學和經用學。經學内在結構的彼此關係,爲經學之發展提供了内生性動力,也推動了經學的歷史演變”。
文章来源:《文史哲》 网址: http://www.wszqk.cn/qikandaodu/2021/0223/437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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